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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车进来的，又是走的昏暗小路，他完全看不清自己到了哪里，周围又有什么建筑物。

他以为沈羡的家和程家老宅一样，分前院后院，没有想到是分楼。

“我冒昧问一句，请问你家有几栋楼？”

沈羡说：“五栋吧。”

“你带个吧是什么意思？”

沈羡回答：“我不常回来，记忆中是五栋。”

程舟想起秦啸天说沈羡这一年神出鬼没的，“你不在俱乐部，又不常在家，你睡天上？”

“我不修仙，”沈羡笑笑，“我养生，住在山上。”

“……改天带我一起养生，我也想住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