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是难受中透着愉悦，身心都跟着荡漾。
他挣扎了下，双手掰着沈羡的禁锢，“快点放开我。”
沈羡纹丝不动，“让我抱一会。”
程舟指着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宣静秋，“有人看着。”
沈羡抬了抬眼，“她刚刚不是说自己是个屁吗？不算是人。”
“……你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呢？”
沈羡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只是抱一会。”
程舟也不动了，任由沈羡靠着。
那一头红发真跟半永久似的，从来没见它掉过色，但沈羡说过，他染的。
程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放在了沈羡的一头红发上，使劲地揉搓起来，嘴角扬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沈羡不气不恼，“真舒服，慢慢揉，我不介意。”
程舟“草”了一句，“别说那么涩涩好吗？我只是揉你的头发！头发！”
沈羡轻笑：“我有说什么吗？”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