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一副为难的样子，“沈羡，我们最近太频繁了，年纪轻轻的，是不是不太好？”
沈羡轻咳：“你是等我老了做不动了再做？”
程舟摇头：“适可而止。”
沈羡攥住程舟的两只手腕，轻声细语：“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程舟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沈羡是死了之后才穿书而来：“沈羡，你上辈子活了多久？”
沈羡如实回答：“现在这个年龄。”
程舟心里更难受了。
两人对了一下在现实世界的死亡时间，发现是同一时刻死的，但不是穿到了同一时间。
沈羡比程舟早了二十六年。
这二十六年，沈羡是怎么过来的？
刚想问什么，沈羡就已经在解他衣服的纽扣了。
程舟白眼他，“你及时行乐不能行点其他的乐子吗？比如我们继续打游戏？”
沈羡说：“没有遇到你之前，游戏和俱乐部是我的全部，遇到你之后，你是我的全部，只有你带给我乐子。”
程舟扫视着身后的环境，“这里都是花，温室的花，你注意点，不要碰到了。”
沈羡点头：“不会让花扎到你，放心。”
两人在花房里酣畅淋漓。
做完出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