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冷笑,“这里是我的屋子,你睡这里,未免想得多了些。”
佟佳撇嘴,他才想得多了点,忙问道:“皇上,那我的屋子在哪里,我有些内急,想去方便。”
顺治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摆手不耐烦说道:“吴良镛在外面会领着你去,拉完快些回来,敢磨磨蹭蹭,看我不收拾你!”
佟佳干笑声,起身走到门外,吴良镛立刻躬身上前,领着她去了隔壁的屋子。
佟佳无语,她以为至少是别的禅院,没曾想只与顺治的屋子一墙之隔,哪用得着带路。
不过这间屋子虽然也简陋,至少有炕有塌,炕上还放着松软的被褥,她勉强接受了。
方便完换了身素服,佟佳见吴良镛还兢兢业业等在门外,只得转身去了隔壁。
顺治提壶倒水,递了杯给佟佳:“没有茶,佟主子请将就一下。”
佟佳无视顺治的嘲讽,在蒲团上坐下来,手一下没下揉着小腿肚。她十分怀疑顺治以前是出了家,而不是死了。
没有深厚的打坐功力,绝对坐不了这么久。
吴良镛提着食盒走了进屋,佟佳肚子早饿了,便坐好等着吃饭。
等吴良镛将饭菜摆好,佟佳看着眼前的素斋,有点儿傻眼。白菜豆腐,粗面饼,很素很苦行憎。
既然是寺庙,佟佳没有挑嘴,水煮的白菜豆腐忍一忍就咽下去了,只粗面饼硬的很,吃下去还拉喉咙,着实难以下咽。
她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饼,歉意地说道:“皇上,佛门净地,我万万不敢有嫌弃饭菜的意思。只粗面饼我实在吃不下,喉咙很不舒服。”
顺治愣了下,神色难得温和,说道:“无妨。我开始也吃不习惯,多吃几次就适应了。”
佟佳暗戳戳想,习惯就免了吧。她略微好奇看着顺治,见他将饼掰成小块,吃相斯文,将一大块饼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