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顺治被踹懵了,难以置信瞪着佟佳。
很快,他恼怒不已,双手撑着地扑上来,钳住她的腿,狠狠警告她道:“你个臭女人再敢动,老子干脆打断你的腿!”
裤腿被拉到了膝盖之上,佟佳惊恐不已,双腿乱弹乱登,大声叫道:“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老子看你膝盖!”顺治见佟佳膝盖只有些许的红,那股气再也压不住,抬手敲了上去,“我早就该想到,你能蹦能跳还能与我干架,哪里有丁点受伤的样子。”
“马后炮!”佟佳腿上一痛,连忙将裤腿拉下去,讥讽连连:“这时候想到我受伤了?再说,我受伤不正合了皇上的意吗?皇上先前就想把我送到尚方院去,现在你的额涅,你的皇贵妃替你做了这件事,正好省了皇上亲自动手。”
“我马后炮?!”顺治怪叫一声,干脆就那么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身前,臭着脸看着佟佳。
“我在六部忙碌,眼见马上要入冬,衣不蔽体的百姓需要赈济,总得想方设法从户部库房角落,去勉强扫点银子出来救命。听到你被带进宫的消息,马上放下正事赶了回来。你少说风凉话,去了尚方院,你也不会死,连跟头发丝都不会掉!”
佟佳想到顺治送来有零有整的五百多两银子,暗自白了他眼。别开头,一幅不相信,不想搭理顺治的模样。
顺治快被气笑了,“你爱信不信,在老子的地盘上,你受了伤的话,那我这个皇帝白当了。尚方院就那么几个人,我懒得去动而已,留着她们自己打来打去玩。只要你一进去,其他人马上就会拦下。否则,吴良镛这个大总管,得提着项上人头来谢罪。”
佟佳依然不去看他,一声不吭。
顺治揉了揉眉心,感到头疼不已,疲惫至极,无力问道:“你骂我马后炮,你莫非是想我先前在外面脱了你的衣衫查看伤势?”
佟佳倏地回转头,冲着顺治不客气吼道:“我不需要皇上查看,更不需要皇上的关心。皇上关心谁,谁就倒霉!”
顺治怒极,蹭地跃起身,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佟佳,一字一顿说道:“你不就是仗着我的关心,才对我这么凶!佟小格格,你究竟讲不讲理?”
“讲理,谁给我讲理的机会了?是太后,是皇后,是皇贵妃,是大福晋小福晋们,还是皇上?”佟佳不服输,迎着顺治的视线,冷冷回望。
“要说不讲理,全天下再没有比紫禁城更不讲理的地方,开口闭口提规矩,真是天大的笑话!大字不识几个,腿上的泥刚洗干净,穿上了鞋,就急吼吼充作斯文人了!”
佟佳知道,迁怒于人的事情做起来顺手得很,她此刻亦如此,与太后做着太后一模一样的事情。
被偏爱总有恃无恐。
“你疯了!”顺治被踹懵了,难以置信瞪着佟佳。
很快,他恼怒不已,双手撑着地扑上来,钳住她的腿,狠狠警告她道:“你个臭女人再敢动,老子干脆打断你的腿!”
裤腿被拉到了膝盖之上,佟佳惊恐不已,双腿乱弹乱登,大声叫道:“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老子看你膝盖!”顺治见佟佳膝盖只有些许的红,那股气再也压不住,抬手敲了上去,“我早就该想到,你能蹦能跳还能与我干架,哪里有丁点受伤的样子。”
“马后炮!”佟佳腿上一痛,连忙将裤腿拉下去,讥讽连连:“这时候想到我受伤了?再说,我受伤不正合了皇上的意吗?皇上先前就想把我送到尚方院去,现在你的额涅,你的皇贵妃替你做了这件事,正好省了皇上亲自动手。”
“我马后炮?!”顺治怪叫一声,干脆就那么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身前,臭着脸看着佟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