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能打动她,她究竟要什么?
顺治这些时日以来,清楚地认识到一件事,佟佳就是深深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拔掉会死,放任不管,会痛不欲生。
已经死过了一次,顺治知道死亡是何种滋味。他不怕这些,怕只怕,死了后,那根刺仍在,他却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顺治太累了,累得他手指都快抬不起来,有气无力说道:“你回去吧,我要好生想一想。”
佟佳不知道顺治要想什么,她正好早就饿得不行,当即福了福身告退:“皇上自个保重。”
“等一下。”顺治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真是没完没了,佟佳不耐烦停下脚步。
顺治已经没有力气计较佟佳的态度,叫了吴良镛进来:“去把紫貂大氅给她。”
吴良镛领命进屋,捧了月白锦缎面紫貂大氅出来,恭敬地说道:“佟主子,奴才给您”
“让她自己穿!”顺治见吴良镛离得佟佳那般近,着实是碍眼得很,控制不住拔高了些声音,制止住了他。
佟佳有点糊涂,她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不冷不说,甚至还有点热。
顺治揉了揉眉心,细心劝说道:“穿上吧,你在屋子里没脱风帽,出去了外面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