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城阳郡王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指着谢煜的鼻子大声斥责:“谢煜!!你不好好在你的梁府待着,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别仗着有你父皇撑腰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煜冷笑一声:“为所欲为?怕是没人能比得过郡王,这几年在白银城地界,胃口养得倒是越来越大,胆子也是越发得不知天高地厚。”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指责我!”城阳郡王怒火中烧,直接气得口不择言,“你父皇能登上皇位,还不是靠我们刘家,要不是当年太后膝下无子,能轮到他一个歌姬之子登上皇位,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值得我们刘家忌惮他!!”
“郡王还真是好大的口气。”谢煜看着他意味不明道;“如此狂妄自大莫不是为自己找到了靠山。”
城阳郡王顿时一身冷汗,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目光闪了闪。
见谢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满脸倦怠,又感觉自己想多了,那些事做得隐秘,经手的人都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死士,这小兔崽子整天游山玩水,废物草包一个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
虽然知道他在唬人,城阳郡王到底是收敛许多,没再与他多做争执,伸手扯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吗,扔到裴刑跟前,扭曲一张脸,粗声粗气道:“给老子好好看看是哪个,老子要宰了他给我闺女偿命。”
那人正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现下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了,仿佛经历了凌迟一样,全身上下都是纵横交错的刀伤,那张脸也不知道被划了多少刀,烂肉糊成了一团,鲜血淋漓。
时壹吓得后腿了两步,双腿直打颤,如今他算是见识到了这城阳郡王究竟有多惨暴。
那人只剩一口气,待看清时壹的模样,仿佛恶鬼一样扑了上去,裴刑一脚将人踹飞,伸手拦过时壹。
时壹伸手抱住裴刑的腰身,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脸色发白。
裴刑伸手揽过他的后背,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面色阴沉地盯着城阳郡王。
城阳郡王犹如一头暴怒的野兽,面目狰狞地怒视着他们二人,怒斥道:“把他们给老子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