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忘了,他们还有个孩子。”裴刑摇头,给时壹倒了杯水,“他们不可能单独把孩子留下来,更不能带着孩子去走商,时墨一定还是在白家。”
听他这么说,时壹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既然人在,为什么那个夫人不让我们见。”
裴刑拍了拍时壹的背说;“别着急,吃过饭我们赶紧休息,后半夜的时候我带你进去看看。”
“我们夜探白府吗?”时壹一下瞪大了眼睛,心里还有点小紧张,“好刺激呀!”
说定后,一用完饭时壹立即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地过去老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
“睡不着,怎么办?”时壹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看着他问。
裴刑亲了他一口,把人搂进怀里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来,我们运动一下,消耗消耗能量。”
时壹红着脸骂了他一句,打开他作乱的手;“什么时候了,你还乱来。”
“宝贝儿,你太焦虑了,我这是为了缓解一下你的情绪。”裴刑说得冠冕堂皇,按着人的脑袋亲了上去。
时壹现下这身体很敏感,被他撩起了火,也任由他去,到最后也真的睡了过去,不过后半夜被叫醒的时候,双腿直发软腰也酸,当即把人臭骂了一顿。
裴刑搂着人亲了一会儿,把衣服给他穿上,抱着人直接从酒楼的窗子跳了出去。
时壹吓得闭起了眼,双脚挨着地才敢睁开,抬头借着皎洁的月光望了眼他们刚刚在的三楼,直觉得刺激。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眺望过去只见到黑漆漆的长街,一阵凉风吹过,时壹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裴刑拉着时壹的胳膊将人放在了背上,脚步翻飞地跑到了白府才把人放下。
时壹看了看他丝毫未变的神色,只在心底赞服他的变态体力。
裴刑似乎对白府很熟悉,抱着他连翻了几个院子,一直到了一处比较荒凉偏僻的院子才停下。
时壹贴在他耳边,小声问;“时墨在这里吗?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啊?”
“先前来的时候,问过陆老爷子,陆老爷子来过几趟。”裴刑抱着时壹翻进了那个小院子,院中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小屋还亮着烛火,时不时地从那间屋子里传出来一阵一阵地咳嗽声。
时壹瞬间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步地靠近那间屋子,等到了房门边他却有点不敢推开这门了,他对时墨的记忆全都来自于原主,就算他这个外来客没有与时墨相处过,那种血浓于水的爱护之情他也能感受到。
裴刑握住他的手,伸手替他推开了这门,吱呀一声响在这院里异常突兀,也吓坏了屋里那人。
时墨怀里抱着孩子,惊恐地望向他们,待看清时壹一下愣住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时壹两步上前喊了声大哥,看清他的模样,心底微微一抽。
时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浅紫色衣袍,披散着头发,身形消瘦,面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怀里的孩子只用了一件破旧衣服包裹着,见到时壹异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