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不吃饭好了。”时壹抓着他的手,抿了抿红艳的嘴唇,“你别老亲我了,亲的嘴巴都疼了。”
裴刑的大手按在他软乎乎的肚子上,吻了吻他的眼睛;“饿坏了,还不是我心疼,既然不想亲,我们来别得吧。”
说着抱人去了卧房,这一下午都没有再出来。
时壹气得三天都没理他,等过小年的时候楚南带着舟舟来拜年的时候,突然记起八个红莲果事,他还没有找裴刑算账呢。
想着前段时间裴刑与周焱上山猎了几头鹿,家里剩下不少鹿鞭和鹿茸,他当即找了出来酿了两坛药酒。
红莲果一年四季都有,可他也不好意思再去采了,就拿了他坠崖那次采的红莲果,虽然时间长了点,但也没坏,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便多放了三四颗到其中一个药坛里,并做好了记号。
两坛药酒一直放到了除夕夜,楚南带着舟舟再一次上门拜年的时候。
时壹拿了做了记号的那一坛偷偷地塞给楚南。
“楚大哥,你和舟舟还没孩子吧?”时壹拍了拍那坛子酒,面带微笑道,“这是我特地问过大夫调制的药酒,也不伤害身体,回去你和舟舟每天晚上来两杯,有助于舟舟怀上孩子。”
楚南听他说不伤害身体,还有利于怀孕便接受了。
舟舟眉心的红莲完好是能怀上的,可成亲也有大半年了,舟舟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心里也着急。
当天晚上回去他便拉着舟舟喝了两杯,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察觉不对劲。
舟舟更是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只往他身上贴,这情潮期比任何一次来的都凶猛,他自己也是浑身血液沸腾。
这哪里是助孕的良药,分明是催发情的阳药,这裴刑家的小夫郎果然是个记仇的。
这边时壹晚上特地早早洗漱好,只穿了件里衣坐在床上等裴刑。
裴刑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时壹一身水汽,小脸被热水熏得染了淡粉,眼眸水润,卷翘的睫毛在轻颤,整个人仿佛一朵带着水珠娇媚红莲。
他毫不客气地把人圈进怀里吻了个痛快,时壹也尽全力地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