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刑出去弄了些吃得回了来,又提了一桶热水,给时壹把身上擦了擦,之后叫醒人抱在怀里哄着吃了点东西。
没吃两口时壹又睡了过去,裴刑也没走逼他,抱着人放到了床榻上。
看着情形时壹明显是情潮期来了,他心里却有些担心,这船舱大是大就是不怎么隔音,也不知道时壹到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不出他所料,翌日清晨时壹一醒来,见自己没在裴刑怀里,就瞪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伸着手要他抱。
裴刑赶紧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昨天太热了,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把人从怀里推了出去。
时壹也不说话就一直贴着他,时不时地扬着脑袋要亲亲。
裴刑一点也不吝啬,尽全力地满足他。
时壹的情潮起有七天,这七天里两人一直腻在房间里,除了裴刑趁着人睡着出去提热水拿食物,两人根本就没有出过房间。
船上的其他人也默契地没有来打扰他们,等时壹的情潮期彻底过去,身子恢复力气,已经过去十天了,他们的船行到了大海上。
这天深夜轰隆一声巨响,惊醒了船上的熟睡的人们,伴随着船身的剧烈摇晃,时壹差点从床榻上滚落下去,还好及时被裴刑抱住了。
“我们不会碰上什么海盗了吧!”时壹心有余悸地猜测。
“出去看看。”裴刑脸色有些凝重,拉着时壹的手走了出去。
刚踏出船舱,就看见甲板上聚集了很多人,赵宏正招呼着那十几个火器师傅回船舱,挨着他们近处停了一艘大船,不过一会儿,就上来一群手持砍刀人,连句废话都没有见人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