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
她从未见过如此掉算刻薄之人,就算是在现代也绝无仅有,真是枉费她一番好心将他救回来。
林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自己救他的理由。
“哼,我是没有镜子,可是我在打水的时候已经照过自己的样子了,光洁干净,什么都没有。可是公子就不同了,您那‘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沾了不少尘土呢。”
章见月一下子黑了脸,他向来有洁癖,于是连忙急声道:“送水来,我要洗脸。”
也不管林夕有没有在嘲笑他,他只急忙地催促她让她打水来。林夕仰天长笑,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衬托着他焦急的神色越发地好笑起来。
“大胆!竟敢嘲笑本督主。”话一说出口,章见月便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偷看了一眼林夕的表情。
林夕愣住了,读什么?
见她一脸茫然,便又催促道:“快去,给我打水来。”
林夕站在原地不动,心想就不去,看他能怎么样。谁知章见月二话不说抽出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那雪白的刀刃冒出森森寒光,看上去十分的锋利。
林夕再也笑不出来了,欲哭无泪,她为什么非要玩那么一出。这人跟个活阎王一样,有什么好招惹的,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
她撇撇嘴,取出一把小铜镜过来给他看,“你看你看,我骗你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那小小的铜镜照得人面容恍惚,什么都看不清楚,还只有小孩子手心那么大。
章见月毫不嫌弃地接过去,认真地照着自己的脸,十分认真地看着自己。
林夕心里不禁啧啧道,一个大男人还要照镜子,娘叽叽地。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厂公身份的林夕不断在生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第六章
过了半天,他面无表情地把镜子扔给林夕,躺在床上翻过身,没一会儿因为压倒了伤口又转了回来。
林夕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又是一通大笑。
这小娘炮也没有那么可怕嘛,还是个有洁癖的娘炮。林夕放下心来,躺在自己小小的床铺上,学着他翻了个身,又平躺。
不是她不行,实在是这地板太硬了,躺得人实在不舒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心思一转,试图和他聊起天来。
“公子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年龄几许,家住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