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对方救起,自己还在病危之中。
林夕端笑一声,不卑不亢,“我方才见您脚步虚浮,嘴唇呈现乌紫色,且双手捂着胸口。似是呼吸有碍,想来应是心症,便随手为你扎了几针。”
见她说得如此头头是道,那男子倒也打消了几分疑虑,他方才从酒楼出来和几个朋友分手后。便感觉自己胸口一紧,便只自己是要发病,只小厮去结账不在身边。
见着前面有个药房便只能凭着意志走上前来,谁知还没到门口便倒了下来,心里大惊不好。
他是家中独子,若是死在外面这万贯家财谁来继承啊!!!
林夕不知他心里是何想法,见他出神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于是便又开口问道:“可是哪里还不舒服,我是医者,随刚开始行医却也对心症稍有涉猎,公子这病我刚巧懂一些,若公子相信可让我诊治一番?”
李元宝一听扬起下巴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区区一女子也想为他诊治,不自量力。他父亲为毅勇侯,他病了便是太医也是请得来的。即便是其他大夫也是他们府上重金请来的,哪里能让一个听都没听过的野医来给他瞧病。
说罢眼睛往下一撇正要说话,却又看见自己身上的银针,吓得差点摔在地上。大喊道:“哎呀,你竟敢在本公子身上扎针,若是出了差错我定饶不了你!”
林夕有些无奈地扶额,得这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如此蛮横不讲理。却也仍旧耐得下心给他解释,“公子得了心症,不可躁动,不可大起大落。这针是为缓解公子的病情,若不行针恐怕刚才公子会有生命危险。”
李元宝小眼眯成一条缝儿来看她,一身金灿灿的衣着在他身上裹着着实像个大元宝,他冷哼一声,“谁知道真的假的,想来若无你刚才救治我也是会无事的。”
林夕叹了口气,说道:“若我猜得不错,公子现在仍旧心脉过快,头晕目眩。不如让我给你问诊一番,免费给公子开些药来。若此法有用也算积德行善,若是无用公子可随便来找我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