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到时候闻褚觉得她天赋异禀，又想起要把她送去读书或是研究院怎么办？
白蕴决不允许这种可能性变为事实，因此，她决定故意认错几个字，譬如——
在闻褚指向“白”字的时候，她脱口而出：“水。”
话落，还仰起头来，自信地冲闻褚眨巴眨巴眼睛，仿佛在问：“我回答对了吗，对了吧？”
闻褚默然。
小不点连刚刚那么些于她而言算是复杂的字都能认得出来，偏偏认错了自己的姓氏，也不知道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说方才她回答对的那些其实都是她碰巧蒙对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她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
闻褚没有多说其他，只耐心纠正：“这是‘白’字，也是你的姓氏。”
“噢，白。”白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乖巧地跟着他重复了一遍，一副认真求学的模样。
不仅如此，还双手捧脸，水灵灵的乌黑眸子万分期待地望向他。
“不会奖励糖果，”闻褚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无情”地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回原位，“继续。”
闻言，白蕴没好气地在心里“嘁”了一声。
切，不奖励就不奖励，谁稀罕？
不过没有奖励就没有动力，在接下来的认字环节中，白蕴故意认错的频率越来越高。
直到最后，闻褚一共问了近二十来个字，她的正确率也才刚过一半。
闻褚收回手，似乎不打算再测了，白蕴也有点厌倦了这样的问字游戏。
她正要从闻褚手里拿回书，忽见他垂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倒是挺聪明的，已经有近十岁兽人的认字水平了。”
白蕴：“？”
不是吧不是吧，刚才闻褚指的那些字放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哪怕是刚上小学的小学生们都能认个七七八八，她还以为她的表现算是正常。
白蕴突然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该再多认错几个字的。
突然，卧室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即响起宇燕的声音：“大王，池离大人想要见您。”
闻褚闻言抬头：“让他进来。”
池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