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特殊的治病法子,他从未听说过。
但幼崽生着病,脸还这么烫,闻褚自然是不能放心地将她一个人留在卧室里的。
“我就在这里陪你。”
“不行不行,”白蕴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必须出去。”
就是因为有闻褚在她身边,她才平复不下来的好不好。
她使出吃奶的劲,再次努力推了推闻褚的手臂。
可这具幼崽身体的力气哪能跟拥有白虎血脉、每天都在锻炼的闻褚比?
闻褚纹丝不动,甚至还因此靠得更近了点,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困惑。
两人离得这样近,甚至白蕴只需要轻轻抬眼就能够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睫毛。
她听见闻褚用疑惑的语调,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她刚才的话:“一定要我出去?”
白蕴用力点了点头,语气不置可否:“一定。”
“好吧。”闻褚终于妥协起身。
“那我五分钟过后再进来,期间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叫我。”
“好,我知道啦。”
白蕴松了口气,心里活蹦乱跳横冲直撞的小鹿终于因为闻褚的离开而稍微安分了一点点。
在掩上房门之前,闻褚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小床上的人类幼崽一眼。
他知道随着幼崽年龄的增长,幼崽对长辈的依赖程度会逐渐降低,甚至更严重一点的,还会处处和长辈作对。
他自己倒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时期,自然不知道幼崽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
但他记得在池离十来岁的时候,池离每隔一两天就会找当时的池副首领打一架。
然后。
带着一身伤来他面前哭唧唧。
而毛教授在他将蕴蕴捡回来的第一天就告诉过他,人类和兽人在各个方面都有共通之处。
如此一想,人类幼崽应该也有这种时期。
可蕴蕴现在才三四岁大,还有雏鸟情结的作用在身,就已经初见不黏他的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