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尾巴伸过来,长指则轻车熟路地撩起白蕴的衣服下摆,指腹上的薄茧酥酥磨着她的细腰。
冷不丁被摸到痒痒肉,白蕴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一躲,结果下一秒便被人扣住腰,吻落了下来。
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学习以及多次切身实践,白蕴总算学会了如何在接吻时换气。
她有些笨拙地仰头回应着闻褚的吻,手上也不忘安抚那条躁动的尾巴。
有婚契作为精神链接,白蕴现在其实可以直接用意念朦胧地感知到闻褚的情绪。
可无论她怎么变着花样抚摸他的尾巴,链接那头的情绪始终没有平缓的迹象,反而随着他逐渐目无章法的亲吻愈渐强烈起来。
焦躁、喜爱、隐忍、不安,以及最为直接原始的欲望。
白蕴迅速反应过来,单纯的摸尾巴已经不足以平复闻褚的情绪了,她也明白闻褚那看似莫名的不安从何而来。
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而伤害到她。
白蕴心下很快有了判断。
趁着闻褚还能勉强维持完整的兽人形态,白蕴松开他的尾巴,转而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主动轻声问:“要那个吗?”
她没有明说,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两人都心知肚明。
闻褚宽阔的后背因她的话紧绷起来,深邃的目光凝聚在她脸上,眸底情绪翻涌不明。
白蕴的手往下,指尖从他凸起的喉结处滑过,紧接着勾住他的衣领,乌黑澄澈的小鹿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闻褚,我不怕的。”
反正她是闻褚的唯一伴侣,早晚都会到这一步,如果能让闻褚好受一点的话,那让这一步早一点来也没什么关系。
再说了,这种事大概应该可能除了前一两次稍微难受一点外,后面就是双方都会感到快乐了。
——如果某度没有骗她的话。
闻褚却置若罔闻,牵过白蕴覆在他脸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再重新压回到床上,吻不知餍足地继续落在她的脸颊、耳根以及脖颈上。
过了好一会儿,白蕴才听见他闷声说:“不要。”
尾巴在半空中甩了甩,闻褚停顿两秒,又压低声音补充一句:“只是今天不要。”
他这话强调得太过刻意,白蕴忍不住抿唇偷偷笑起来。
换来男人将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克制地在上面吮出了一颗草莓印记,沙哑的嗓音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白蕴顿时没了力气,浑身都软下来,灵动的鹿眸里逐渐蓄起水光,低低呜出一声来,偏偏两只手都被人按着,动弹不得。
闻褚又在草莓印记上咬了一口,滚烫的手指攀上她的后背,沿着她的背脊一寸寸向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