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左子明还是他小学同学。小学那会两人家住得也近,两幼稚小屁孩经常一起挎着奥特曼小书包,蹦跶着去校门口买辣条。
后来左子明家搬到其他街上去了,跟齐倦偶尔联系,但也很久没见面了,没想到读到高中时他俩又成为校友。
加上时不时还能在厕所碰头,一起提着裤子抽烟吐雾,一来二去别提有多亲了。
左子明:“好啊,不是你喊哥们几个一起喝酒的嘛?陪着你你还嫌弃我了是吧。”
“谁敢嫌弃你啊。你可是我的大宝贝,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我干嘛喊你们喝——”齐倦话还未说完,实在受不了了对着路边吐起来。
他怀疑“酒”这个字有毒,一想到就想吐。
“报应来了吧。我真服了你了,胃痛还要喝酒,拦都拦不住,现在知道难受了?”左子明扶着齐倦数落他。
“还行吧。一般没怀十天半个月的还没有这种效果呢。”齐倦一手撑着路边的国槐,一手死死压着胃,说完“哇”地又送出了一摊亮盈盈的酒水。
左子明:“……”
他无奈地给齐倦顺了顺后背。
“这什么啊。”晚间空气里露色深重,齐倦嫌弃地拍了拍手上被树皮烙下的深色印记。
痛“嘶”了一口凉气后,他把手抵尽上腹胡乱揉着,衣服也挣得紧紧的,埋着腰把力气一股脑往胃里按进去。
左子明站在旁边点了根烟:“你那破胃真要好好养养了,看着都遭罪。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哥几个绝对介绍比池隐好一万倍的男生给你,咱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