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想再碰会的,但他还是忍住了,现在这般他已经很知足了。
脑子里没来由想起沈从文先生写的那句:我的手脚皆冷透了。我要傍近你,方不至于难过。
“你说的减肥是真的吗?经常不吃饭?”郁月生问他。
“不喜欢吃饭。”齐倦如实说。
他确实经常不吃饭,也不是减肥,就是长期散养着,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由着去了。
三餐没个定时,胃痛才是家常便饭。
郁月生手上的力气松了松,齐倦忍不住“嘶”一声,咬着嘴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是想疼死我吗?老师。”
“活该。”
手却又揉了起来。
“是是是,我最活该。不过老师你真的挺好的。”齐倦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聊天,“讲的课也挺好的,我之前可讨厌生物了,但是你说的我都听进去了。”
“嗯,我今天讲了什么?”郁月生打量着他,扬了扬尾音。
讲了什么?
好像画了器官图,讲什么是真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