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也吃了。不疼。”齐倦干脆一股脑给她说完,又问道,“早上池隐说什么没。”
“很倔。把我给他带的保暖衣服都扔了。”女人解释道。
“哦,正常。”齐倦边答着,问了一句,“他爸呢?”
“出差去了。”
“那你还真是位体贴的好妻子。”齐倦冷笑了一下。看着郁月生停好车子,走过来,齐倦继续道:“先进去吧,我感觉池隐他妈会更疯,你做好心理准备。”
“应该不会吧,陈凝以前一直挺和善的。”女人说。
“那也得看她对谁,以前你是朋友,现在你是什么?“齐倦对女人做了一个“三”的手势,“是不是这个?”
他这人,倒是一点含蓄都不会。
女人愣了一下,垂在身边的手攥得紧紧的,她忍了几秒还是不顾形象地、一巴掌给齐倦脸上扇了过去:“你没资格这样说我。”
声音响亮,在稍显安静的医院大厅里听起来分外刺耳。四周站着的不少护士和病人家属,都将目光投落过来。
“你们……”郁月生扶了齐倦一下。他恍惚想起来齐倦刚才不仅能躲却没躲,甚至好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