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生郑重地说:“等你把画展画完,我想对外开放。”
“啊?”齐倦看着他,好一会才怔怔地说,“老师不是不喜欢露面。”
他连朋友圈都不敢发郁月生。
郁月生认真地看着那些画,无一不是视觉上的震撼。他说:“你画得很好,跟我以前看过的画都很不一样,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创意,好像画得很简单,但画里什么都有。”
齐倦:“……”
第一次听这人夸自己,应该算夸吧,毕竟老师从来都中肯和直言直语。
听见“很好”,他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如果是别人这样说,齐倦肯定能厚着脸皮回:我知道啊,我画得最牛逼。
现在换成老师,他反而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抠指甲盖,也有些期待郁月生对自己的评价。
郁月生继续说:“画展和那些选题内画人设不同,这是属于你个人的长期作品。我同意你画我,同意你展出。因为这是你的心血。”
“有能力的人是不该被埋没的。我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其实是很厉害的齐倦。”
齐倦看见,在郁月生回过头时,那双长期冷淡的眼瞳里露出几分对他的认同。
这个人不喜欢笑,好像有一种凛然而特殊的气质,连支持都显得认真,能给他底气。
齐倦若有所思了会,也没吭声,感觉自己心里像是被猫爪子轻挠了一下。
门被打开。
郁月生站在门口收了伞,他的肩膀微湿,皮肤也透着冷白调,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温度。
“回来啦。”郁妈妈朝郁月生背后看了看,冷下脸来,“他呢?”
郁月生:“您又不想看到他。”
郁月生郑重地说:“等你把画展画完,我想对外开放。”
“啊?”齐倦看着他,好一会才怔怔地说,“老师不是不喜欢露面。”
他连朋友圈都不敢发郁月生。
郁月生认真地看着那些画,无一不是视觉上的震撼。他说:“你画得很好,跟我以前看过的画都很不一样,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创意,好像画得很简单,但画里什么都有。”
齐倦:“……”
第一次听这人夸自己,应该算夸吧,毕竟老师从来都中肯和直言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