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郁月生不放弃地问,“那请问下住在你们前面的那家人姓齐吗?”
对方表现出不耐:“不认识不认识。这房子我买的!”
“……”
“砰!”门被突然关上。
一天的起起落落下来,郁月生心态快崩了。
慢吞吞地倚靠着墙壁蹲下来。
所以齐倦走了是吗?走没走?
是躲着自己吗?还是压根就没有回来。
心里惴惴不安。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个世界像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都在帮着齐倦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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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地度过了两天,日日都提不起什么劲。
郁月生照旧每天都给齐倦打几个电话,可总是显示那边没人接。而课程却还是得继续。
“嘟嘟嘟——”路过班级时,郁月生按了按眉心,疲惫地将电话挂断。
他无心地朝里看了看。
水蓝色的薄纱窗帘被风吹得微卷,掀起的一角呈出教室里面静谧的画面。
某张座位上还趴着一名同学,对方身穿着宽大的校服。
衣服似乎不太合体,能看出来他的手腕是很细的,应该一只手就能环住,腕骨的凸起也很明显。
这个年纪,抽枝拔条的少年总是偏瘦的。
因是躬着身体,后背的布料也勾勒出青涩的脊骨。校服领口处有一小节白皙的颈线露出来,修长而利落,皮肤白得能发光。
这节应当是体育课,其他同学都已经去操场集合了。远远地,都能听见操场传开的哨音。
这又是哪个不省心的学生?
郁月生走过去敲敲桌子,提醒道。
“上课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