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十二皱了皱鼻子,这酸味实在大,在看到自家主子也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黑眸波光流转忽忽的翻身,凑近,将口中的葡萄与赵晋分而食之。
葡萄发酸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弥漫,酸得了人都是眉头紧皱。
这大概算得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这些葡萄不是外边进贡的,而是山庄之中山上的野树结的,管事看葡萄模样不错就挑了又大又紫的送上来,不想这野葡萄看上去好看,实则十分酸涩。
两个人在软榻之上闹够了,这发酸的野葡萄也被吃去了大半,只不过晚饭时分由于吃酸的东西太多,都倒了牙齿,晚上进食不多,赵晋看着野葡萄虽然酸,却适合酿酒,于是回忆起前世视频网站上,博主自家酿酒的方法,特意一命人,取了两个大坛子,洗净晾干,再将野葡萄分别洗干净,任太阳直射晾干之后,一层层的铺上,在上面撒上棉白糖,最后再扣上泥封,隔绝空气。
做完了这些赵晋拍拍手上的灰,指挥着小太监。将这两坛子新酿的葡萄酒放在地窖当中,时时注意。
暗十二是学武之人,平素里各色的酒倒是喝过不少,但是亲自酿酒却是从来没有过的,看到自家主子这般轻巧地弄了几下,也不知这葡萄酒是否能酿成。
“主子,这酒何时能好?”
旁边的小太监机灵地端上来清水给赵晋洗手,赵晋清洗双手,一边眨巴着眼睛思索说道:“大概得要百天之后吧,到时爷陪你一起痛饮几杯。”
暗十二想到那酸涩的葡萄刚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自家主子也兴致勃勃的模样,又咽了下去。
算了,自家主子也喜欢,那就酿呗,酿出来,什么样他都喝得下去。
洗净了手,重新回到正堂之中,下边人送来了江南来的书信。
赵晋禀退他人,这才拆开信封,原是郑阳寄来的书信,这郑阳,正是冯瑞阳在江南为了方便行事取的化名。
而郑是他死去母亲的姓,如今在京中冯家早已为冯瑞阳设了灵堂,棺椁都已下葬,而冯瑞阳这人也算是不在人间了。
现在的郑阳却,与往昔冯家庶长子没有任何关系。
赵晋拆开信后,看到里边一碟子的银票,还有三张字迹工整的书信,细细看了一番之后,朗声大笑。
“这郑阳倒是个有本事的,临行前也不过是给了他一个织布机的构造图,他就化名郑家商人,招揽工匠,凭借织布机的便利与效率,招揽大批女工制作布匹,虽说棉麻布以及细布与丝绸造价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有了织布机,这成本和人工大大降下来,江南的那些布商也慌了。”
暗十二自然也看到赵晋信中的那叠子银票,想起冯瑞阳那日求上门来,狠绝果断,有些担忧的说道。
“郑阳这个人自幼受家中嫡母磋磨,性子狠厉,主子不怕他在江南得了金钱,生了反骨?”
赵晋勾勾嘴角,拿出那一叠子银票,随手丢在桌上。
“能放狗出笼,也自然有驯服他的办法,他手中的织布机不过粗制滥造,爷随时随地可以制造出比那效率更高,成本更低的织布机。”
说完赵晋随手将信纸放在烛火之上点燃,然后拄着下巴,笑眯眯的看向暗十二挑挑眉:“你猜爷会不会在他身边安上一个棋子,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呢?”
暗十二若有所思的眨眨眼,这样掌控全局的主子让他感觉高深莫测,心脏又同时鼓跳如雷,他隐隐感觉主子在布置大棋,而赵晋从来没有避讳他。
赵晋所有的事情他都知晓。
明知不该问,但是多日的相处,主子的温柔,却让暗十二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这般重要的事情,主子为何要告知属下?”
赵晋唇角的笑意更深,伸手把玩暗十二落下的发尾,伸头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两口,漂亮的凤眸深深地看向暗十二。
“你说为什么?”
这一刻暗十二心。有些酸涩,又有些甜,又有些茫然不敢揣测。
“忠诚?”
赵晋点点头,又摇摇头,如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暗十二,微红的下唇。
“再猜…”
暗十二皱了皱鼻子,这酸味实在大,在看到自家主子也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黑眸波光流转忽忽的翻身,凑近,将口中的葡萄与赵晋分而食之。
葡萄发酸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弥漫,酸得了人都是眉头紧皱。
这大概算得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这些葡萄不是外边进贡的,而是山庄之中山上的野树结的,管事看葡萄模样不错就挑了又大又紫的送上来,不想这野葡萄看上去好看,实则十分酸涩。
两个人在软榻之上闹够了,这发酸的野葡萄也被吃去了大半,只不过晚饭时分由于吃酸的东西太多,都倒了牙齿,晚上进食不多,赵晋看着野葡萄虽然酸,却适合酿酒,于是回忆起前世视频网站上,博主自家酿酒的方法,特意一命人,取了两个大坛子,洗净晾干,再将野葡萄分别洗干净,任太阳直射晾干之后,一层层的铺上,在上面撒上棉白糖,最后再扣上泥封,隔绝空气。
做完了这些赵晋拍拍手上的灰,指挥着小太监。将这两坛子新酿的葡萄酒放在地窖当中,时时注意。
暗十二是学武之人,平素里各色的酒倒是喝过不少,但是亲自酿酒却是从来没有过的,看到自家主子这般轻巧地弄了几下,也不知这葡萄酒是否能酿成。
“主子,这酒何时能好?”
旁边的小太监机灵地端上来清水给赵晋洗手,赵晋清洗双手,一边眨巴着眼睛思索说道:“大概得要百天之后吧,到时爷陪你一起痛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