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梁叔看上去很好揉。”
梁川脚步顿了顿,把唇边的喜意小心翼翼地藏着,白玉的脖子攀上了艳丽的红色,温和地说:“随时随地都可以揉的啊。”
他在他这里,还真是百无禁忌。
“舍不得。”安嘉呀了一声,“梁叔被揉得眼角泛红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
梁川眨了眨眼睛,捏了捏安嘉的手,“我也只愿意给你一个人看。”
多么土的情话。
可是听着还是令人格外舒心。
…
梁川接到了宁柔的捧花,他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想太多,安于当下。
婚宴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宁柔没了挚亲,安妈妈作为宁柔现在的母亲,留到了最后。
安嘉和梁川送她回去。
到了家里时,安妈妈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小嘉,你和梁川就在这里住吧,你们的屋子,妈一直收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