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只是年轻啊,那是年幼!’同窗说道,摊了摊手,‘近日也不知是谁在书院里说话,说是这徐絮曾找了我,想要让答应他进书院,当时那情况,就算我点头,他们也未必点头,早知道当日就应了你,去书院走一遭,如今也不必将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现在倒好,害的我连书院都不敢回去。’
彭夫子听着,哈哈大笑起来,徐絮不去书院,现在说起来也还是从他的私塾走出去的,怎么说都是他赚了:‘该,叫你不信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若不是徐絮真的好,我也不会求到你的头上去。’
同窗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可惜啊,可惜。’
两人感慨着,但大多都是以彼此调侃为主,他们也都知道,当初的事真不是某个人能决定的,只是现在想起来,多少有些遗憾罢了。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若谁有一眼便瞧中某人能高中进士的本事,那也别开书院了,开个卦摊就是,保准日进斗金。
……
‘彭夫子,徐絮的母亲来了。’
‘快请。’彭夫子立即起身,想了想又出门去迎。
同窗也还在旁边,听着话,立即跟着一起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