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看他一眼,继续说:“覃律师,你跟我想象的律师很不一样。”
覃望山抬眼看着他。
左立说:“我以为律师都很健谈,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那种。”
覃望山说:“滔滔不绝是说给客户和法官听的。我也接咨询业务,每小时3000起步,有兴趣?”
左立明了:“是工作的时候说的太多了,所以平时就不爱说话了吧?其实我也是,上班就不停地要说话,门诊,查房,病人反反复复问医嘱的,操心的家属也得应付,手术的时候好一点……”
覃望山没有听左立在说些什么,看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他忽然问:“雨那么大……丁少专程去接你吗?你们那天……在约会吧?”
“啊……”左立愣住,继而摇头:“当然不是。我下班刚好遇到丁哥,顺路送我一程。雨太大了,只好麻烦他了。我没想到那是你的车。”
“哈。”覃望山眯着眼往后靠了靠,继续问:“丁少对你很特别,对不对?”
左立夹起一粒鹅肝寿司:“他对朋友都很好,不是么?”
覃望山唇角拉平:“那我换个问法。丁少在追求你,你感觉到了吗?”
左立听到这里,抬起了头,眨了眨眼睛。覃望山又想起了那两个字,“纯洁”。他等着他无辜的否认,然后无情地揭穿他的伎俩。
左立耸耸肩,叹了口气:“我已经跟丁哥说过了。他明白我的意思。”
“说了什么?”
“我没有交往过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