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沈季玚发现陈酌已经很久都没有蹲点偷他的能量球,也没有送他能量。
沈季玚略感小失落,但又暗想自己真是大幼稚。这毕竟只是个公益小游戏,渐渐被忘却也是人之常情。
翻身下床洗漱,微信里没有新消息,新的一天也要继续过。
沈季玚刚要开门走出去,就接到刘浜电话。
“正准备出门呢,什么事?”沈季玚按下接听键。
“你不会准备去上班吧?”刘浜保持讲电话的风格,上来就开腔,“昨晚喝成什么样了你心里没数?”
“……卧槽,你不说我真的就要去打卡上工了。”沈季玚脑袋昏昏,差点忘记交通法规,饮酒后24小时内不得驾驶机动车。
“就知道你这两天魂不守舍,”刘浜语气逐渐霸总,“已经提前跟你们班组领导请假了。”
“谢谢刘总,”沈季玚退回客厅,十分警惕,“你这么早打我电话,肯定不只是为了通知我帮我请假了吧?”
“……”刘浜没有立刻接话,过了会儿才黯然道,“浩子他爸夜里走了,他跟他老婆孩子立刻订了机票往回赶,还在飞机上。”
“这也太突然了吧?”沈季玚既震惊又难过,“浩子他爸比我爸还小几岁,身体一直很硬朗啊?!”
“生死无常,命数在天吧,”刘浜叹了口气,“我跟三哥请了假,想着咱们俩先替浩子去照应一下。”
作为交情甚笃的兄弟,这种事当然义不容辞。
沈季玚立刻换了一套色调灰沉的衣裤,等着刘浜来接他。
沈季玚对浩子他爸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爸在大院里耍军体拳的样子。
小时候的沈季玚就觉得这位叔叔特别厉害,像电视上的大侠一样会功夫,身体特别棒。
后来浩子出国前给父母在江城置办了一套更大的房子,沈季玚和刘浜就很少去他们家走动了,上一回还是因为前几年浩子的妈妈重病去世。
没想到再次听闻他父亲的消息,竟是讣告。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什么话,车厢内的气氛十分凝重。
明明昨天还在替一对兄妹庆祝生日,夜里就有另一位长辈突然离世。
人生大事,不过生死二字,沈季玚心中忽然升腾起万般感慨。
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纪,眼见长辈们已然老去,不断听闻周围的长者甚至是同龄人离开人世的消息。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接受。
两人到了之后,还见着几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大家只互相看一眼,就各自明了对方的想法,无需多言。
灵堂就搭在小区楼栋的空地上,前来吊唁的亲朋不少,沈季玚他们亲力亲为忙前忙后。
浩子是家中独子,父亲去世他人却还没赶回来,自然招来某些亲戚的非议。
好几次刘浜都沉不住气想上前怼几句,都被沈季玚拦住了。
一旦开始为红白事务忙碌,沈季玚就没什么闲工夫来关注别的事,来来往往的人少了,天也黑了。
另一个兄弟去接了浩子一家,浩子和他老婆都红着眼,孩子可能多年没回国,表情里更多的是迷茫。
浩子看到沈季玚和刘浜都在,铁骨铮铮的大老爷们一下子哭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沈季玚发现陈酌已经很久都没有蹲点偷他的能量球,也没有送他能量。
沈季玚略感小失落,但又暗想自己真是大幼稚。这毕竟只是个公益小游戏,渐渐被忘却也是人之常情。
翻身下床洗漱,微信里没有新消息,新的一天也要继续过。
沈季玚刚要开门走出去,就接到刘浜电话。
“正准备出门呢,什么事?”沈季玚按下接听键。
“你不会准备去上班吧?”刘浜保持讲电话的风格,上来就开腔,“昨晚喝成什么样了你心里没数?”
“……卧槽,你不说我真的就要去打卡上工了。”沈季玚脑袋昏昏,差点忘记交通法规,饮酒后24小时内不得驾驶机动车。
“就知道你这两天魂不守舍,”刘浜语气逐渐霸总,“已经提前跟你们班组领导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