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筠像是一个东道主,即便不穿西装也能尽显绅士风度,很客气地邀请三位客人落座。
宿星野就像进了狼窝的小绵羊,又乖又嫩,似乎特别怯场,全程黏在白晏丞身边找存在感,说是寸步不离一点也不夸张。
四人分两组面对面落座,宿星野自然是和白晏丞坐在一面,如果可以,恨不得坐在白晏丞的腿上。
侍者撤走纱笼,精致考究的菜肴映入眼帘,像宿星野这种馋猫,忍不住偷偷舔了舔嘴角。
对面的肖筠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眼神有些一言难尽,随意摆了一下手,立马有侍者为客人倒酒。
暗红色的酒水流入水晶杯中,在这微风拂面的野外竟然呈现出特别美丽的画面,毫无违和感。
白晏丞不喝酒,水晶杯被他往前推了推,换成一杯清水。
宿星野注意到了,有点诧异地睁大眼眸。如果没记错,花老板说过白晏丞经常去花匣子充当调酒师,而且调出来的鸡尾酒超级棒,因此还吸引了很多客流。
“晏丞哥,你不喝酒吗?”宿星野低声问。
白晏丞在他脸上多看几眼,又慢腾腾地移开了视线:“我不喝。”
“那我也不喝了”宿星野小声嘀咕,恋恋不舍地把酒杯往前挪了挪。
宿星野和白晏丞不一样,可能是跟严教授混久了,他从小就喜爱喝酒,他的第一口酒是十三年前的春节,那时候他才七岁,老头端着一杯白酒小烧,笑眯眯地问他要不要尝尝,还说是人间美味。
他信以为真,接过酒杯一口饮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这件事严教授被老婆给批了,严教授反过来揪住宿星野撒气,嘴里嘀咕说怎么没辣到你呢?
听语气还挺失望。
于是第二天,严教授就被宿星野关在厕所里出不来了,耗时三个小时才把门打开。
严教授提裤子就追着人骂:“小混蛋!看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宿星野一边跑一边挑衅:“老头,有本事你就追上我,你那两条腿就算捣鼓成车轮也没我走的快!”
这件事很遥远了。
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宿星野嘴角扯出一丝浅笑,瞅着近在咫尺的红酒杯,又一次偷偷舔嘴角。
自从来到白晏丞的身边,他提前把烟戒了,酒不如烟扰人,他没舍得放弃,每次去花匣子都会找机会小酌两杯。
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上等红酒了,还真有点馋。
正在纠结要不要偷喝一点解解馋的时候,身旁的白晏丞突然凑近他的耳边,声音柔和道:“肖总储藏的红酒最少也有二十年,不尝尝吗?”
宿星野的背部开始起鸡皮疙瘩了,耳尖发烫,因为可以喝酒而兴奋,以及白晏丞的气息扑在他的耳畔。他定了定神,低声说:“我可以吗?”
“你会喝酒吗?”白晏丞轻挑了下眉梢,帮他把酒杯挪到原来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杯颈。
那只手永远吸引宿星野的注意力,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怎么看都看不够。
宿星野悄悄咽口水,装腔道:“会一点点,很少喝”
对面的花有渝忍不住在心里翻个大白眼,不得不感慨宿星野的演技超神,若不是看惯了eleven发脾气的模样,差点就被宿星野刚才的表演欺骗了。
假装乖巧的宿星野太可了,没有一点刺头和棱角。
白晏丞倒是没想那么多,因为他根本不在意,他现在的想法非常简单。
肖筠像是一个东道主,即便不穿西装也能尽显绅士风度,很客气地邀请三位客人落座。
宿星野就像进了狼窝的小绵羊,又乖又嫩,似乎特别怯场,全程黏在白晏丞身边找存在感,说是寸步不离一点也不夸张。
四人分两组面对面落座,宿星野自然是和白晏丞坐在一面,如果可以,恨不得坐在白晏丞的腿上。
侍者撤走纱笼,精致考究的菜肴映入眼帘,像宿星野这种馋猫,忍不住偷偷舔了舔嘴角。
对面的肖筠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眼神有些一言难尽,随意摆了一下手,立马有侍者为客人倒酒。
暗红色的酒水流入水晶杯中,在这微风拂面的野外竟然呈现出特别美丽的画面,毫无违和感。
白晏丞不喝酒,水晶杯被他往前推了推,换成一杯清水。
宿星野注意到了,有点诧异地睁大眼眸。如果没记错,花老板说过白晏丞经常去花匣子充当调酒师,而且调出来的鸡尾酒超级棒,因此还吸引了很多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