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屁事!”
不装腔的宿星野更加狂妄,冲着花有渝竖中指,满眼挑衅。心里却嘀咕着:叫爸爸也是在床上叫,还能让你们听见不成。
花有渝无所谓地耸肩:“好吧,我会把你今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给晏丞,让他以后离你远点,省得碍了您的眼。”
“你敢!”宿星野美目一瞪,气势明显不如刚才强硬,“我和他的事,你们谁也别掺和,谁要是敢多嘴,我要你们好看。”
花有渝被他口是心非的炸毛模样逗得仰头大笑,嘴上应着“好好好”,等宿星野一行人上台表演后,花老板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给白晏丞打电话。
夜色已深。
白晏丞刚洗完澡准备休息,靠在床头听着花老板一边笑一边描述宿星野都说了些什么。
“叫爸爸?”白晏丞狭长的眼眸微眯,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浅笑,“我很期待。”
“呦!你就这么肯定?”花有渝故意跟他唱反调,“万一人家真把你忘了怎么办,毕竟长的好有才华,粉丝无数,想找一个下家分分钟的事儿。”
白晏丞从床头拿过一本书,翻开来看,两不耽误地看书又聊天:“他要是想找,早就找了,如果真的有心思找,我也拦不住。”
“我看你是真的伤到他了,”花有渝的语气中带有刻意的怜悯,“我听谢小舟说,跑回工作室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光是骂人就骂了一个多小时,你也够狠的,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白晏丞轻轻翻动书页,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柔:“谁让他怂呢,如果勇敢一点也不用受这委屈,晾他两天,让他自己想清楚,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真的舍得?”
白晏丞眼神微变,无声地笑:“在我身边装乖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也该过几天快活的日子,就让他尽情玩两天,你帮我看着点,让他少喝酒。”
花有渝哼笑:“我说话可不好使。”
“那就别管了,可劲撒欢,身边别离人就行,”白晏丞又露出那种纵容的神情,“等我忙完工作,会去找他。”
长夜缓慢地悄然过去,新的一天,万里晴空。白晏丞上午去研究所上班,下午领着小袜子去看老教授,还预留出一些时间为小袜子办理入学手续。
宿星野恰巧在老教授家里懒床,昨晚玩的太疯,后半夜才回家,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