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你去死吧!”
人刚走,花有渝就爆发了!
云谏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翘着二郎腿,喝着冰啤酒,语气也是极为轻松:“你能在会所见到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这话有言外之意,可惜花老板没听出来,气的连连点头:“行啊,你可真行,你那个年轻的小媳妇也够牛逼,看见我从卧室里出来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一样,你们可真够开放的!”
云谏微微蹙眉:“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不跟你说了!”
花有渝怒气冲冲地踅回卧室,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穿上以后才发现是云谏的衣服,但是懒得脱下来,抓起一条裤子继续往身上捯饬。
“尼玛的!算老子瞎了眼”
他嘀嘀咕咕地勉强穿好衣服,拖着两条打颤的腿再次冲出卧室。
云谏在门口把他拦住,脸上挂着悠然的笑意看着他:“花老板,这就走了?”
“你这个要饭的表现不错,”花有渝为了找回场子,很刻意地低头瞅一眼云谏的下半身,“比我在网上买的按/摩/棒舒服多了!”
说罢,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挺胸抬头,气势凌人地哆嗦着两条腿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云谏的视野里。
花老板是故意的。
他在返回卧室穿衣服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猜到那个女孩不可能是云谏的老婆,不然小袜子白白叫了他五年的“干妈”。
薄情归薄情,云谏绝不是那种脚踏多只船的人。
等他从云谏的住处蹽出来,立刻打电话给大彭求证,终于知道“老龚”这个称呼从哪来的。
云谏是一位神秘的亚洲顶级富商,对外公开的名字叫龚屾,还有两个英文名字备用,在国际圈可谓是如雷贯耳且神秘莫测,怪不得当初放大话说不把康佳集团放在眼里,原来不是吹牛,是真的有这个资本。
同时也应了白晏丞曾经说过的话:钱对云谏来讲就是数字和白纸。
白晏丞五年前就明白的道理,花老板很久以后才懂。
花老板假装误会离开,其实是玩了一招欲擒故纵,不听解释,直接甩脸走人,这时候心里发慌的人应该是云谏。
这么多年花老板还是没学乖,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以为云谏会发慌,没想到还是他自己先慌了。
他蹲在自己的商铺等待云谏主动送上门,等了三天,对方一点音信也没有。
“臭乞丐什么情况,我就不信邪”
花老板不甘心先认输,决定再忍两天。
这种事情就像夫妻俩吵架,互相别着劲,谁先低头谁就一辈子抬不起头,家庭地位一锤定音。
花老板还做着征服顶级富商的美梦,怎么可能轻易投降。
三天之后又过去一天,依旧没见到云谏的身影,花老板忍无可忍,带着怒气和忐忑的心情直奔云谏的落脚点找人。
接待他的人是云谏身边的秘书,直言不讳且一脸淡定地告诉他:“哦,你找老板啊,老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