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鸡飞狗跳不讲道理的家庭却能教出一个懂事的孩子,必然是有她不得不懂事的原因。
余孟阳抓抓头发,又折回去找那位哑巴大叔了。
“大叔,您知不知道其他地方能是最近两年的坟。”
哑巴大叔听了半天,似乎在理解他的意思,随后扯了扯余孟阳的衣袖,又指了指了远处牵着一个女孩的女人,呀呀了半天。
余孟阳不太明白,只是点点头:“对,我们要找的是个姑娘的墓。”
谁知道哑巴大叔连连摇头,用力指了指女孩,双手打了个叉,又用力指了指女人。
余孟阳彻底闹不明白了,求助似的看向温少言,希望得到企业级别的理解。
温少言摸了摸下巴,看向哑大叔:“你的意思是说,结过婚的女人?”
哑大叔重重点头,随后又拍了拍他自己的脸。
“你是说脸面……”温少言顿了顿,见哑大叔摇头,顿时眉头拧了起来,“你是结了婚后又丢了脸的女人?”
哑大叔比了个大拇指。
余孟阳敏锐地感受到在那一瞬间,周遭的温度都降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