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温少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第一句就是:“你能把护脸摘下来吗?”
余孟阳轻车熟路地拒绝了:“抱歉,这是公司要求。”
“那你能把墨镜摘下来吗?”温少言脸上挂着笑容,但语气透着一股不容违背地气势,“据我所知,九修堂没有必须戴墨镜的规矩。”
拒绝无效,余孟阳只能把墨镜摘了下来,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看着脾气不太好的客户愣了几秒后蹙眉道:“你多大?”
“我身手堂内前三。”答非所问后余孟阳重新把墨镜戴了回去。
“过两招?”温少言头一歪,邀请道。
这还是余孟阳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客户,略一犹豫点头应了。
交手的一瞬间余孟阳就觉得自己碰上了硬茬子,只是温少言格斗的动作虽标准但明显有些生疏,依仗着这个余孟阳在温少言身上占了不少便宜,现在察觉不出来但明天起床必定浑身酸疼。
只不过随着温少言动作中的生疏逐渐褪祛,余孟阳招架起来有些吃力,他没有料到越到后面温少言的招式越不按常理出牌。
“小鬼,还有没有别的花活?”温少言挑衅地用自己的拇指擦了擦唇角。
你才是小鬼!就因为脸嫩总是被人口头上占便宜的余孟阳瞬间就恼了,他出手也不再收敛,掌掌带风,一个扫腿过去温少言闪避不急被他踢了一脚。
迎面骨被踢正常人早就疼得哎呀直叫了,余孟阳也收了浑身的势准备收手的时候,温少言不过闷哼一声腰一拧已经从地上弹起来了,一手卡在余孟阳的脖颈处,一咧嘴露出森然的白牙:“没有人告诉你趁他病要他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