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阳:“……”还真是孬啊。
“他死了吗?”
在一片啜泣声中,一道女声的与其他人不同,温少言和余孟阳同时看向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晃晃悠悠地支起了身子,露在裙摆和袖口外的脚踝手腕几乎只剩下了一层皮。
女孩拖着沉重的镣铐往这边挪动,余孟阳意识到她与其他人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忿恨和冷静,还有她比别人要重的脚镣。
如果说其他女孩的脚镣不影响她们缓慢移动,那这个女孩脚腕上的镣铐明显就是为了折磨她,瘦小的脚踝上因为与金属摩擦残留下了旧伤新痂。
而那个情绪最激动的女孩似乎被她的那句“他死了吗”所激怒,整个人就像是发狂的狮子:“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
“人都会死的,我姐姐死了,他也应该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抬起头,乌黑长发下是一张被折磨得苍白但却依旧能觑见曾经美貌的脸旁。
“你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最不能这么说的就是你!他那么喜欢!你对他也应该全心全意的!”只言片语中却听出了一股嫉妒之情。
不过这些并不是温少言和余孟阳所关心的,两个人几乎是愣在了原地,他们盯着朝他们艰难挪动的女孩的脸,失声道:“王悦?”
女孩也愣住了,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蹲下身子用力抱住自己的头:“不是我我不是王悦,我不是王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