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在意,此刻更不会在意,洪婉脸上攒起了倨傲:“我要见少言。”
“他在休息。”余孟阳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有事?”
“你是哪位?”
余孟阳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又是哪位?”
“我是他妈……”
“别。”余孟阳打断了洪婉的自我介绍,“少言的母亲早就过世了,建国之后不能成精不知道吗?”末了,余孟阳摸了摸下巴,“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瞅着您像是狐狸成精。”
洪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要是还不知道余孟阳早就知道她是谁她就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她几乎是咬碎了牙,一字一顿道:“我要找温少言。”
“我说了,你有什么事?”余孟阳打了个哈欠,“你要是不愿意说也可以不说。”他后退了一步,眼看着就要把门关上。
洪婉上前一步用身体卡住了门:“我为了他弟弟的事来找他,我们的家事怎么都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多嘴。”
“弟弟?”余孟阳摸了摸下巴,佯作恍然大悟状,“哦,你说的是温良煜?”
“你……”洪婉的不悦写满了脸,显然是不能容忍自己宝贝儿子的名字随随便便被这么个不知礼节的小子挂在嘴边。
“你想问什么?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还是里面有没有人欺负他?”余孟阳每说一句,洪婉的脸色就黑了一层,到最后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急促的刺耳声响起,洪婉的长指甲在她抓紧的白墙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