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余孟阳突然间有了猜测。
如果说安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本来的目标就只是马克,温少言只是她拿来给自己填筹码的呢?那是不是有一种可能,这个古古怪怪的内衣小偷,本意也并不是偷东西?
“是安林指使你今天在这里捣乱的?”余孟阳突然开口。
那人猛地扭头瞪向余孟阳,他的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
因为他脸上写满了——见鬼了。
“你说不说?”余孟阳笑了,指了指那边的安林,“你们家安总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能保你?”
“我……我有权保持沉默。”
“谁跟你说的?”余孟阳挑眉,在身上摸了摸后,从后裤袋里套出了他的警·官·证,“警察。看仔细了,今天的事谁保你都不好使。”
那个笨贼傻了眼,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想拿过警官证,被余孟阳一手拍开了:“就这么看。”
“好好好。”笨贼仔仔细细地看,看完后额上沁满了豆大的汗珠,但还是嘴硬,“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