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日子比想象的要容易结束。
那天我为了周班活动提前去了学校。在洗手间洗抹布时感到莫名的紧张感。我在微妙的不安中打开了卫生间的所有格子,在紧闭的最后一个格子里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崔泰谦,”
崔泰谦整个人一团糟。头发乱七八糟,校服半脱。我曾经对我的小而珍贵的朋友感到如此陌生吗?我忘不了坐在马桶上垂下来的家伙用朦胧的眼睛看着我的那一刻。
“……李允宇。”
我的目光延伸到半大的裤子之间。他知道我在看他的中心,但他没有阻止我。不,你看起来没有精力阻止,这是对的。
拿着的抹布无力地掉了下来。“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也能看出来关上了。我没有问什么问题,而是给崔泰谦穿上了衣服。扣上衬衫扣子,扣上裤子扣子,小心翼翼地抱住小小的身体。
“没关系。”
我想我只是本能的感觉。小家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家伙无法抵抗。还有为什么想都没想去寻求帮助就横七竖八地坐在那里。
据说这是早期出现的阿尔法所经历的事情。因为无法隐藏信息素而直接暴露,无意中让欧米茄发情。崔泰谦是优声,小家伙的信息素强烈到连没有来热火的欧米茄都醉了。那天,小家伙发情的欧米茄是刚出现不久的三年级学长。
“我讨厌欧米茄。”
苏子皮湿漉漉的。我能感觉到我怀里的小身体在颤动着,吐露着心中的委屈。在躲我的时候,我想我知道小家伙经历了些什么。
“……真的很讨厌。”
带着愤怒的愤懑令人惋惜。无法摆脱的无力感,对发福的下身的怨恨和些许羞耻。比起被调戏的事实,自己向欧米茄发情的事实似乎更冤枉。正如欧米茄对阿尔法信息素的反应一样,阿尔法对欧米茄信息素的反应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生理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