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橱柜里有毛巾和新牙刷,就用一下……”
该说的都说了,该关门了,却总惦记着崔泰谦。会不会跌倒,会不会瘫坐在地上睡着。明明知道是无谓的担心,却摇摇晃晃的样子依然闪现在眼前。干脆帮我洗洗怎么样。
“……给你洗洗吧,”
“你说什么,”
想法未经理性就说出来了。听到这句话,崔泰谦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看到那慌张的反应,反而慌张的是我。
“不……不,因为你喝醉了。”
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我肯定不是故意的。连话都说得像是掉进了泥潭。小时候一起洗过澡,但为什么说要帮你洗,听起来那么阴险。
“……洗洗。如果你需要,我就打电话。“
最终,他放弃了辩解,将崔泰谦推了进去。从紧闭的门缝里可以看到小家伙抓住洗脸盆摇摇晃晃的样子。我想还是帮个忙好,但我还是放弃了我的迷恋,背弃了我的心。首先,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差点出大事了。”
当我听到“芳香剂”这个词时,我想到了。水槽上到处都是抑制剂。这些药从吃了一半的到新的,在热销周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拿出来了。幸好没有被发现,但我也不想想象如果小家伙看到了会怎样。
幸运的是,他认为我的信息素只是一种“好闻的气味”。也许崔泰谦将存在感较弱的某物简单地定义为“香”。所以你闻到衣服的味道是芳香剂或纤维柔软剂。奇怪的是,醉汉居然闻到了味道……。
幸好是不穿的衣服。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把抑制剂扫了进去。把收集起来的东xī • zàng在橱柜深处,窗户也敞开着。最有效的方法是吸信息素烟,但我不想让崔泰谦睡在充满烟味的地方。
其实,如果目的是遮盖信息素,就没有必要吸烟。我家里有比谁都强的信息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它呆五分钟,我的信息素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
“我要疯了……”
当事情消失时,我又开始紧张起来。那个喝醉的家伙会毫无防备地把信息素流出来,而我却要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忍受它。家里又不能抽烟,说不定真该扎一下大腿。
……这能算作是一针见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