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想起了我一直说的话。无端的期待,期待中的失望,说出的狠话。崔泰谦对埋藏信息素的行为非常敏感,他似乎独自犯了一些口误。
‘……没必要那样’。
“反正我感觉不到,干嘛呢”
‘那就让我一辈子沾费洛蒙吧’。
我这个人很幼稚。在控制我的欲望时,我会想起崔泰谦的创伤,当他开口时,我会以其他理由掩盖。依赖、失望、嫉妒,一开始是不同领域的感情,却被廉价的爱情捆绑在一起。
“没必要道歉。”
崔泰谦小声咕哝着。深深的呼吸中,还夹杂着不少阿尔法信息素。看他老老实实地被抱在怀里,好像心情好些了。
“就不要见金道贤了。”
发牢骚的声音很可爱。静静地抚摸着头顶,细细的头发在手指间缠绕。想亲吻它,但没有信心不掺私心,便作罢。
“也没想过要见面。”
对金道贤说的话全是真心话。我喜欢崔泰谦,不会轻松相见什么的。不想慢慢了解,也不想认真检讨小家伙的表白。而且金道贤还太年轻,不能成为恋爱对象。
“遵守你的话。”
信息素在不知不觉中渗入。一个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的家伙把脸揉在怀里。热乎乎的,呼吸很痒。
“别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