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饭时间结束之前,我感到身体状况异常。每5分钟摸一次额头的小家伙可能是不安到了极点,拉着我的胳膊说:“去趟保健室吧。”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所以没说废话,跟着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但是一站起身,眼前就闪动着。周围黑乎乎的,耳边传来耳鸣。光聚集了,扩散了,一片乱七八糟。
“我有点晕……”
走不动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精神恍惚,最后看到的是崔泰谦那张沉思已久的脸。
“……李允宇!”
此后,噩梦连连。爬不完的山,走不完的路。在连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的情况下,炸弹在四面八方爆炸,缺乏的气息令人窒息。
就这样,我好像要停止呼吸了。人疼死就是这样的啊,高考什么的,早知道在家休息了。在诸多的后悔中,抱着抓住一根绳子的心情抓住了某人。幸好对方没有把我推开,给我理了理。
睡意立刻涌上心头。每当冰冷的手抚摸着我,身体状态就渐渐舒畅起来。小心翼翼的手似乎在安慰我,穿过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直抵额头、脸颊和喉咙。随着轻轻揉搓脸颊的手,嘴唇似乎有了柔软的触感。
然后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家。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比它更熟悉的面孔。
‘……崔泰谦,’
崔泰谦用那双浓浓的眼睛望着我。如果不是迟缓地眨巴着的眼皮,就算时间停止了,他也会相信。紧闭的嘴唇和对我的视线没有丝毫的动摇。
感觉很奇怪。无论是放在枕边的湿毛巾,还是噼里啪啦转着的电风扇,还有那副莫名其妙表情的小家伙……莫名其妙,嘴角发痒,喉咙发麻。
因为崔泰谦的脸上流露出“担心”的情绪,所以更加如此。
这对生病的朋友来说太重了。这不是为了表现出来的感情,更像是一种不忍磨灭的不安的残余。你生病了,也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他表现出的感情是无法与现在相比的稳重。
一切都很陌生。与此同时,崔泰谦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李允宇。”
我的心砰的一声掉下来了。一直被叫的名字在那一瞬间让人感到甜美。小家伙垂下眼睛的样子,像要疯了似的拨弄头发的行动,还有和我对齐视线,缩小眉头的脸。
‘总之,让人担心的有什么啊’。
有很多想问的。我怎么在家,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胳膊上贴着创可贴,为什么,为什么偏偏用那种表情看着我。
但抛开所有这些,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去了趟医院”
我喜欢。
‘打点滴了,说没有异常,所以我才带他来的’。
喜欢。
小小绽放的情感,在极短的一刹那就滋长了。忐忑的心被蚕食了,喉咙一下子被堵住了。
‘你的父母因为工作又去了一趟’。
问我为什么我想回答我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而晕头转向,还是因为酷暑而发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可能是到现在才发现了之前没有察觉的感情。
喜欢崔泰谦。
意识到的那一刻,就无法挽回了。他的心跳声太大了,甚至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完蛋了。
在午饭时间结束之前,我感到身体状况异常。每5分钟摸一次额头的小家伙可能是不安到了极点,拉着我的胳膊说:“去趟保健室吧。”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所以没说废话,跟着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但是一站起身,眼前就闪动着。周围黑乎乎的,耳边传来耳鸣。光聚集了,扩散了,一片乱七八糟。
“我有点晕……”
走不动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精神恍惚,最后看到的是崔泰谦那张沉思已久的脸。
“……李允宇!”
此后,噩梦连连。爬不完的山,走不完的路。在连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的情况下,炸弹在四面八方爆炸,缺乏的气息令人窒息。
就这样,我好像要停止呼吸了。人疼死就是这样的啊,高考什么的,早知道在家休息了。在诸多的后悔中,抱着抓住一根绳子的心情抓住了某人。幸好对方没有把我推开,给我理了理。
睡意立刻涌上心头。每当冰冷的手抚摸着我,身体状态就渐渐舒畅起来。小心翼翼的手似乎在安慰我,穿过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直抵额头、脸颊和喉咙。随着轻轻揉搓脸颊的手,嘴唇似乎有了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