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李允宇的信息素提不起精神,就不要越俎代庖了。”
说完这句话,崔泰谦毫不犹豫地迈开了脚步。我仍然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信息素,但我可以看出他发疯了。
回家的路并不远。是崔泰谦走得很快呢还是因为我太忙了才觉得很快呢。我有时会感觉到来自陌生人的信息素,但给我的外套似乎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清除掉。
“哈……嘿……”
崔泰谦一回到家,就小心翼翼地让我躺在床上。还捋了捋汗湿的头发,看了半天脸。那样子好像在确认我有没有生病。
“抑制剂……不能吃。还有别的药呢?”
“……哈啊,呵……”
不可能有药什么的。因为抑制剂早就被禁止了,之前xìng • yù上涨的时候就会盲目地用shǒu • yín来缓解。摇摇头,崔泰谦尴尬地咬着嘴唇。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啊……”
小腹被勒得紧紧的。从刚才开始bo • qi的生殖器就像要破了一样疼。我用汪汪的眼睛看着崔泰谦,但他似乎不知道该给我做什么好。
“裤子……”
“哦?”
连一根手指都用不了。“啪啦啪啦”地揪着腰部,但这种笨拙的手连拉链都拉不动。
“帮我脱裤子。”
“……”
一瞬间,崔泰谦停止了移动。不,确切地说,它似乎停止了呼吸。咕咚,脖子上的树干摇晃着,小家伙用染黑的眼睛看着我。
“……等一下。”
手碰到了裤腰。就像羽毛接触一样,只是轻微的接触,就在那一瞬间,发出了shen • yin声。呜呜的一声,崔泰谦又一次停止了动作。
“快,快一点……”
“……”
我急死了,但崔泰谦总是撒手不管。要是生殖器真的破了我会不会负责。理智麻痹的头脑已经处于事故电路故障状态。
智益,拉链下去的声音很大。小家伙拉下扣子和拉链后,还迟迟拿不下裤子,犹豫不决。只是在我说了一句“求求你”,把手放在手背上后,我才紧闭眼睛,把裤子放下来。
“……哈。”
当裤子下半身时,我忍不住把xing • qi官抓在内衣上。已经bo • qi的xing • qi官湿漉漉地浸湿了内衣的边缘。不知忍了多久,几下抚摸,jīng • yè就爆裂了。
稀jīng • yè不仅打湿了我的手和内衣,就连床单也打湿了。事实上,与其说是情况,不如说是“泄露”的程度。zì • wèi了四天,再有什么也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