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下身无力。退缩,退缩,我的墙把他勒住了,但这与我的意志无关。大腿内侧酸痛,这样走动可能会很困难。
“……好累啊。”
崔泰谦像是某处不够的人一样反问。我一直在问他“累不累”,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完全没有理解我所说的话。用亲切的手捋了捋我的头发的那个小家伙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和眼睛。
“累了就得休息。”
这么说,小家伙乖乖地把xing • qi官取出来。因为稍微抬起下身,小家伙挣脱的场面清晰可见。我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
“……”
现在,我把它放在里面,
崔泰谦的生殖器比想象的要粗,要长。即使是湿的,我的墙也会跟着他。也许是因为bo • qi没有缓解,青筋突突的样子和小时候根本没法比。
“……”
我想我要打嗝了。他眉头紧抓柱子的样子吓得心脏都跳动了。慢悠悠的,每出一根柱子,小腹都有细细的痉挛。
但当最厚的guī • tóu脱出时,我也不由自主地缩回去,收紧了口子。因为他很舍不得离开。可能是因为从泥泞的里边出来的缘故,guī • tóu上增加了长长的哀液。
“嗝嗝。”
最后,我打嗝了。用执著的目光看着我下面的崔泰谦瞥了我一眼。也许他看到的是我淋湿的入口。下方一用力,哗啦啦,崔泰谦包裹的jīng • yè就流下来了。
“因为说过很累……”
崔泰谦慢条斯理地说着,垂下了眼睛。然后像孩子一样,嗖的一下,把我翻过来。瞬间变成趴在床上的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崔泰谦拘留了。
“我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