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吗?”
“嗯。”
崔泰谦的脖子上缠着胳膊摇了摇头。上次是体力上的困难,这次是精神上的困难。“我是xìng • yù这么大吗?是能感受这么好的人吗?”这种快乐是以比较清晰的理性接受的。
“到此为止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感觉的部位压碎。一点也不,你看起来不想停下来。带着这样的意图,当我瞥了一眼时,我亲吻了一下。
“我赶紧打包。”
崔泰谦认为我的沉默是无言的肯定。用干净利落的动作拍打着xing • qi官。每当小家伙插入很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遥远的悬浮感环绕全身。
“嘿,嗯,嘿!”
因为没有力气,腿失去了可走的地方,摇摇晃晃的。抓住大腿继续插入的崔泰谦把右腿搭在胳膊上,轻轻扭了一下我的身体。我只好侧身躺下,小家伙猛地从里面刺了过来。
“啊黑!”
半bo • qi的xing • qi官流出了不知是水还是jīng • yè的液体。接近高潮的时刻太频繁了,现在连shè • jīng的时机都不知道了。抓着散乱的被子缩着肩膀的时候,崔泰谦咬着小腿加速。
烫热的手抚摸着上身。虽然我也很热情,但崔泰谦从最基本的体温开始就很热。把刚才还没来得及脱掉的t恤也给我脱掉的崔泰谦抓住我的下巴,把舌头弄混了。
那是一种全身都快要融化的信息素。顺着喉咙一遍遍流过来的信息素,让人连辛苦的想法都忘掉了。昏昏欲睡的头发更加渴求崔泰谦的信息素。
气息,唾液,还有信息素。舌头和舌头交织,很多东西来来去去。而当崔泰谦的嗓子传出些许shen • yin声的瞬间,
“嗯!”
深入的guī • tóu开始增大体积。我那早已被填满的墙挤得像要裂开一样。如果没有灌满信息素,这种疼痛是难以承受的。“咣当”,内侧悬挂的船队将内壁扩大到了极限。
“啊……”
崔泰谦紧紧抓住我的腿低下了头。模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小腹用力。被避孕套堵住的xing • qi官蠕动着,延续着shè • jīng。
“啊啊……!”
被子卡在指甲尖上。guī • tóu大到腹中酸痛,直到小家伙shè • jīng完毕才缩小。喘不过气来,心口被勒住了。我喘着气,乱刮被子。
“疼,黑,疼……”
我的身体疼得要命。疼,疼,与此同时,肿胀的guī • tóu还压在了前列腺上。就像拳头摩擦似的刺激得他嘎巴地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