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崔,崔泰谦你……”
还没来得及接上话,嘴唇就咬住了。小家伙急忙把舌头塞进去,把腰抬起来。速度越快,眼前越灰蒙蒙的。
“你没听到声音吗?”
“喂,吓人的怎么了。”
“嗯,洽……!”
唾液从嘴唇缝里流出来。泥泞混杂的舌头阻断了所有想要伸出来的shen • yin。疯了,真是疯了。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与理性相反的是,身体正在踏实地积累快感。
“哎,一会儿我要联系星材哥。”
幸好在外面的家伙们很快就转身远去了。这时,摘下嘴唇的崔泰谦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将其固定在沙发一侧。本能地知道崔泰谦也和我一样兴奋。
“呵,啊……!”
啪!接踵而来的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入的插入。腰部扭曲,脚尖缩回。刮下沙发,一仰头,隆起的xing • qi官一下子吐出jīng • yè。
“……呵。”
一直发出的shen • yin全部消失在喉咙里。幸亏他给我戴上了避孕套,否则我就疯了。在我shè • jīng的过程中,崔泰谦一边往下边用力,一边用牙缝shen • y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