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感觉到了,崔泰谦的朋友们真的很喜欢喝酒。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敏贞,看来进社团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崔泰谦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给我倒下酒菜,直摇头。
此后,酒席也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有人从其他酒吧偷披萨奶酪,有人带汤力水。喝着用偷来的芝士做成新的鸡蛋卷和汤力水混合的水果烧酒的时候,喝得烂醉如泥的朴成宰哭哭啼啼地纠缠着敏贞。
“不要就业,跟我上一辈子学吧。嗯?“
“……诅咒吧,诅咒。”
敏贞一脸荒唐地摔了过来的朴星载。我说我还没做呢,我还想去死呢。问他是否知道他为了不延期毕业付出了多少努力,最后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安慰了朴成载。
“求你了。你又不是孩子,这是什么?”
“赫恩,我要做孩子……”
哗啦哗啦,我听到哭声。连鼻子都闻了,看来不是在装哭。虽然周围的人嘲笑朴成宰,但体型很大的熊宝宝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抓住了敏贞。
“哎呀,好伤心啊。”
也不是永远见不到,那会那么伤心吗。只是单纯的离开学校,是朋友的事实是一样的。即使遇到的次数减少了,也没有什么变化吧。
“你觉得不会伤心吗?”
突然,崔泰谦问道。小家伙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斜着头看着我。
“如果我比你先毕业,你有信心不这样吗?”
“就是这样……”
自信地开口,然后瞬间停顿下来。浓重的目光似乎困住了我的全身。眨眨眼,眨眨眼,眼睛闭上又睁开,脑海中浮现的假设渐渐清晰起来。
这与过去5年没有见到崔泰谦的情况不同。“那时候崔泰谦和我在同一个空间,但以后可能会在我不知道的空间。”没有崔泰谦的学校。小家伙毕业了,换个地方就业,未来走了一条和我不一样的路。
“……”
与过去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在一起不同,以后也不能确信会在一起。害怕的不是小家伙离开我的焦虑,而是不知道去哪里的不确定性。因为一直在一起,所以忘却的部分郁闷地压抑着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