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崔泰谦做的那样,张开嘴咬生殖器。眼看着很大的生殖器放在嘴里的时候压迫感也不是盖的。虽然张到极限的下巴拉得很紧,但崔泰谦的反应更刺激。
“……。”
压抑的shen • yin在耳边刺耳。明明是小小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清晰。把头往后伸,把xing • qi官伸进喉咙深处,小家伙把裹着后脑勺的手取下。
“呼……”
崔泰谦紧握被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手背上长出了一团一团的青筋,看来是担心抓住我的头发。我紧锁着眼角,照样慢慢地前后挪动着头。
我尽量记住了他的行为。不立齿,用唇紧,偶尔用舌头撩拨耳首。很难确定他是好是坏。因为每次我移动的时候,从他身上流出的信息素就会越来越密集。
“……哈。”
那是一种深得让人窒息的信息素。从生殖器里出来的普利康滑滑地在舌尖上感觉。他将信息素直接用嘴接收,但由于全神贯注,甚至没有注意到唾液从嘴唇缝隙中流过。
泥泞声,还有嗓子里的shen • yin。当我用模糊的目光看着崔泰谦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哇……!”
生殖器猛地扎进了喉咙。虽然没有恶心的程度,但比随意的要深得多。轻轻地捋了一下后脖颈的崔泰谦一边观察我的状态,一边开始活动腰部。
我感到喘不过气来。每当粗大的xing • qi官进出口腔时,信息素也随之涌入。如果不是有点酒气和朦胧的精神,我想我可能会反射性地把它竖起来。
“……!”
连续几次插上球的崔泰谦停止了动作,身体一缩一缩。嘴里蠕动着的生殖器像shè • jīng一样。
“呜……”
哽咽,哽咽,jīng • yè涌出。是一种稀液体,里面有很浓的信息素。抓着被子的崔泰谦用手用力,指尖都白了。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接取jīng • yè的时候,崔泰谦的胸口微微抖动着,喘息着。
长时间shè • jīng后,小家伙慢悠悠地把生殖器取出来了。船队和嘴唇之间有一长串滑腻的液体。崔泰谦耳边通红,呼出细细的气,偷出了我的眼角。
“……对不起,吐出来。”
好像在某个瞬间流下了眼泪。眨巴,眼睛闭上又睁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我把小家伙伸出的手掌上含着的液体吐出来了。哗啦哗啦,流淌的感觉,在舌尖上留下了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