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冒了。”
所以好不容易说出一个借口,瞪着崔泰谦。听到“感冒”这句话,突然走近我的小家伙看到我的表情,就慢悠悠地笑了笑。即使不是这样,崔泰谦也比妈妈先听到了我的声音。
-感冒?要注意身体啊。不说也疼一次就会很疼。
“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担心。”
-好吧,反正……晚上见。好吧?
“待会儿见……”
这一次,妈妈还没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呆呆地拿着掉线的手机,崔泰谦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小家伙低下上身,吻了吻头顶,用温柔的声音说话。
“要不要去我家?”
在回家的路上,小家伙问了两次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不停地察言观色,似乎是在担心刚才的通话是否伤害了我。我又不是孩子,父母不可能因为迟到而伤心。他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我。
“阿姨和叔叔呢?”
“应该是上班了吧?”
看着熟悉地按下密码打开大门的崔泰谦,我莫名地陷入了感慨之中。几天前也来过这里,但一起踏足,感觉很奇怪。宽敞的大门和整齐的院子都依旧,只有崔泰谦和我长大成人。
“我们以前都是摘着吃的。”
我指着开在院子一边的花咯吱咯吱地笑了。不知名的红花,是小家伙和我上小学时经常摘吃的。摘下花瓣,轻轻一吸,甜甜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上。虽然记不清了,但好像我们也模仿了学校里流行的东西。
“萨鲁比亚?”
“那是萨鲁比亚吗?”
“是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吃那个。“
对于崔泰谦的话,我也表示认同,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吃的,那有什么好吃的。还记得有一次,姨妈硬把小家伙和我带进去,说什么都不要捡。
“你们家真的一点都没变。”
“你刚来过。”
“当时也感觉到了。”
起居室和我想象的一样。看着电视上的照片,崔泰谦用女性化的语气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