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纯粹是因为崔泰谦的担心。在大学期间,自从信息素开始增长以来,我的信息素每年都有周期性的增长。因为开始的时候非常热情,所以这个过程也非常热情,但是5年后的今天,信息素增加了,和普通的欧米茄一样多。
‘如果像以前一样生病,那就太糟糕了’。
反正只要是明天就多担心。当时也只是大热周期,并没有很痛。
“你有什么问题吗?”
“嘿,那个……”
忽然想起一个小小的疑问。每当感受到变浓的信息素时,就会像过去一样浮现在脑海中。
“你会怀孕吗?”
体质改变了,或许也能顺利怀孕吧。我不想要孩子,但我想知道。
“哦,那是……。”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不知怎么的,他会给我回信。
和崔泰谦一起生活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
25岁生日,原本承诺同居的我们,直到大四才找到合适的自住房。我一居室的合同期限是个问题,一来二去的金钱方面也是个问题。直到我们26岁了,小家伙交了工作表,这段时间才发生变化。
当然,这并不是我们分开买的。崔泰谦一直住在我的独居房里,后来姨妈还说“是不是应该给允佑月租”。
我们正式住在一起是在他实习结束后。崔泰谦是公司职员,我是自由翻译家。小家伙在单位当代理,我研究生毕业翻译了两个英文图书。从刚步入社会时开始的同居,不知不觉间一直延续到了两人都站稳脚跟的时候。
哔哔哔哔-
正在为准备饭菜洗米的时候,听到外面有按着门锁的声音。在擦干水分后出去的玄关里,有脱皮鞋的崔泰谦。
“你来早了。”
崔泰谦一手拿着夹克,松开领带。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
“出了趟外勤,直接就进来了。”
因为最近负责重要的项目,脸上显露出疲惫的神情。原本光滑的脸变得刻薄,眼角也沾满了疲惫,即使如此,看到我的时候也会像要融化一样微笑,这些都让人感到心疼。
“你一定很累。”
我一伸手,小家伙就猛地拥入怀中。不是让我抱而是让我穿夹克的意思。没有非要指摘,而是面对着小家伙。一大堆温和释放的信息素倾泻而下。
“晚上还没有,”
“嗯,我饿了。”
“饭要做好还得等一段时间,所以洗漱休息吧。”我给你做晚饭。“
“嗯。”
明明点着头,但抱着我的胳膊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在脖子上摩擦头发,就像是想沾味道的小狗。我轻轻地捋了捋背腰,用带笑意的声音说。
“放了这个才能做晚饭。”
“一点点……”
声音很甜。崔泰谦用鼻尖擦了擦喉咙,嘴唇轻轻压在锁骨上。被假惺惺地摸腰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头发。同时,从小家伙身上流出了令人愉快的信息素。
不久,脸变得更近了。小家伙温柔地含着下嘴唇,像鸟儿啄食物一样亲吻着。结巴的舌头从深深的嘴唇缝隙里伸进来。
“……”
熟悉的舌头和舌头缠绕在一起。托住我后脑勺和腰部的家伙慢慢地接吻。因为麻酥酥的感觉,肩膀一抖,就轻轻地拨开了嘴里的部分。每当呼吸中混入信息素时,脑海中就会变得绿油油的。
让人意外的是,崔泰谦并没有拖得太长,而是把嘴唇取下来。反倒是着急的我抬起了目光,小家伙只是慢悠悠地笑了笑。蓬松的头发和稀奇古怪的视线都让人留恋不已。
“我去洗洗再出来。”
他又吻了一次,从怀里挣脱了。从他使劲压着眼角的样子中可以看出一丝遗憾。
“再做下去,我就受不了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也没能再留住崔泰谦。难得提早回来,却不能在门廊上花时间。既然这样,就应该让他吃饱,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