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动一下,啪嗒啪嗒,滴水。这是崔泰谦头发和皮肤上凝结的水。因为崔泰谦依然穿着衣服,所以能碰到的部分是罪过。
“这个,啊,嗨!这个,伙计……。啊!“
挣扎着抓住了崔泰谦的衣角。暂时皱着眉头的崔泰谦毫无诚意地脱下了湿上衣。还没来得及欣赏结实的肉体,就有长长的手指从嘴唇缝隙伸进来。
“……如果你不喜欢,”
不知道是食指还是中指的手指使劲压着下牙。带着信息素紧紧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他一边动动我的嘴唇一边说着。
“咬一口。”
这句话似乎是崔泰谦自己的警告。如果你看一下暂停的动作马上变得粗糙的话。
“你呵呵……!”
他会把手指推到最后刹车的。我使劲合上牙,飞走的异性也会暂时回来。但有一点我忽略了,我被快感震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
热肉带来的快乐简直超乎想象。平时总是被薄橡胶堵住的luǒ • tǐ完全传达了体温。热乎乎的、沉甸甸的、突突突地长出青筋的xing • qi官,每次进出都在里面乱拨动。
“黑,你,太……,啊,快……,嗨……!”
好不容易编了几个词,但他也被shen • yin淹没了。一股股渗出的唾液湿润着崔泰谦的手指。每当前列腺被压碎时,脑子里就会一片暗战。
我的心都要爆炸了。整个血管活蹦乱跳,有种刷存在感的感觉。服丧师其实也不难啊。一闪而过的“家庭”,紧接着就变成了“确信”。
“啊黑,赫,啊,啊……!”
粗大的xing • qi官打到了很深的地方。看到身体分成两半的感觉,就把上身向外一扭,崔泰谦一下子抓住了这样的我。小家伙用胳膊托着我的双膝,轻轻地抬起了我的上身。伸展到极限的腿感到肌肉疼痛。
可能是姿势不舒服,他转过身让我靠在沙发靠背上。因为被崔泰谦和后背夹在中间,所以我只能依靠崔泰谦。
“呵呵,呵呵……”
这次崔泰谦的舌头代替手指伸进了嘴里。疼的话可以咬舌头吗?虽然是出于反抗心理而产生的苦恼,但也许咬着舌头也不会责怪我。把我推了起来的那个家伙开始啪啪啪啪地铲起来。
“呃嗯,呜呜……”
现在所有的shen • yin都起作用了。崔泰谦像要压碎一样抱住我,一滴也不肯放过似的吸着唾液。乱七八糟的气息中弥漫着浓浓的信息素。
热,热,湿,好,好多少又难受多少。来不及喘息,紧贴的嘴唇吞噬了理智,只留下了本能。气喘吁吁地在崔泰谦的背上乱挠,小家伙才轻轻地把嘴唇扯下来。
“哈……”
“嗯,嗯,啊……!”
几乎是浮在空中的姿势。每次重量的时候,长长的xing • qi官就像要爆炸一样推了进来。改变目标,一直贴在耳边的嘴唇,这次又舔着耳垂,细细地咬着。
耳朵和脖子,还有锁骨。每当我擦嘴唇时,皮肤就会刺痛。因为他没有丝毫的缝隙,在所有部位都留下了牙印。这样洗肯定会留下很深的痕迹,但我不能推开它,也不能阻止它。
“呼,啊,轻点……,唉!”
内壁的一部分被猛烈地压住了。脚踝交叉,指尖使劲。发出痛苦的声音,深深插入其中的崔泰谦啪地咬了咬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