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被子的xing • qi官喷出稀液。不是jīng • yè,也不是尿液。滚滚流出来的液体把被子弄湿了,啪嗒啪嗒往下流。因为一点点的羞耻和快感,我耸了耸肩,崔泰谦的手抓住了我的xing • qi官。
“摸吧,麻,啊……,黑……”
流下了伤心的哭声。说不行,最后还是坚持到失礼为止。在不知道液体是什么的情况下,松弛的xing • qi官的手也很是埋怨。
“嗯,放手,呃……”
小家伙用湿手掌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在帮我抹眼泪。甩开那只手,把脸埋在被子里,这次他也没让我闲着。
“啊,呵呵,啊嗯!”
“允佑啊……,允佑。”
这并不是说不要哭,也不是说对不起。只是自言自语确认产品上的是我。理智已经飞走了,安抚我,擦拭眼泪,似乎只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哈!”
腹中的guī • tóu又一次鼓起来了。唾液从张大的嘴里滚滚流下来。崔泰谦像要压碎一样搂住我的腰,没过多久就长长的求情了。
“哈啊,允佑啊……”
做完shè • jīng后,甜甜的信息素也丝毫没有变淡。听着低沉的声音,我本能地意识到。也许整个周末都不会结束。
两天。就两天。
除了吃饭的时间、上厕所的时间、偶尔小睡的时间,崔泰谦都没有从我里面出来。他如此执拗,以致于后来为了求救他,不得不猛咬他的手指。
第二天凌晨,崔泰谦还在我里面。身后紧紧抱住我,埋在背上的气息与上周末不同,很平静。从信息素的数量和适当温暖的体温来看,他的勒特循环似乎都结束了。
“崔泰……”
想低声叫醒小家伙,却闭上了嘴。先不说嗓子疼,嗓子太裂了。虽然只是睡醒了,但就像得了病一样严重。很明显,一直哭着shen • yin的结果就是这样。
无奈之下,我抬起那只不费力的手,抓住了缠在腰间的胳膊。按原样推开后,结实的身体更加贴合。熟悉地把我抱在怀里的崔泰谦用沉睡的声音喃喃自语。
“扎扎……”
拍拍拍拍的手很笨拙。你知道他现在的态度吗?你的呼吸声很快就变得均匀了,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泰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