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辜见他半天没动,催促道:“快点,要十二点了!”
他便没什么异议地走过去,感受跳跃的火苗,双手交握,虔诚地闭上了眼,在心里默念:何辜要岁岁平安,永远做最快乐的小鸽子。
许完愿吹蜡烛,时钟恰好卡到十二点,两人交换一个缠绵的带着奶油香味的吻,周晚溪逗何辜:“你不问问我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何辜把剩下的蛋糕又用盒子装起来,然后就准备去洗漱,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周晚溪,难得强势了一把,“反正一定要有一点点是跟我有关的。”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何辜今晚一直在折腾,费了太多力气,没一会儿就在周晚溪怀里放松地睡去,周晚溪兴奋过了头,倒有些睡不着,他借着月光描摹对方的眉眼,何辜似乎是梦里有所感觉,不满地咕哝了两声,更深地往他怀里扎,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地说:“睡了溪哥。”
他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也轻声说:“晚安,何辜。”
一夜好眠。
第二天。
周晚溪:“”
赵铭:“”
何辜:oo
“铭子,”周晚溪真诚地说,“把你家司机辞了吧。怎么一天到晚都坐公交,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图谋不轨。”
“滚你的!”赵铭对这两个人一同出现在公交车上这件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何辜一眼,又看了一眼神情明显放松愉快的他溪哥,八卦雷达启动,贼兮兮地问:“溪哥,到底收到什么了啊?”
不说还好,一说周晚溪就来劲,简直容光焕发,连嘴角都带着笑,正要张口,见这厮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捂住了耳朵:“我知道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周晚溪没忍住给了他一脚,“你有病吧?”
于是一路都只见小富二代捂着被踹的屁股,委委屈屈,“我瞧你那样,还以为你们那什么了呢暴力不好,我们之间的交流能不能减少暴力!”
周晚溪磨牙,“等你思想哪天不这么黄色了,我们就能和平相处了。”
他把最后一个包子喂给一路没怎么说话的何辜,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色,沉吟道:“看样子要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