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张了张嘴：“……”
一脸无语的捏着笔，顾澄往后靠。“因为什么？”
“因……因为昨天的咖啡……”林小暖闭了闭眼，一脸沧桑。
顾澄：……
“不是，”顾澄一脸匪夷所思，“你记忆没出问题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六七十的老太太啊？你昨天泼的谁你不知道吗？”
林小暖：……
“还买了补品，我瞅瞅……”顾澄站起来，扒拉了一下。
顾总净身高185，穿鞋再加上自身那股子两米八气势，再再加上今天穿的黑色西装，压迫感buff加满了。
一站起来，很是唬人，尤其在净身高还没到170的林小暖面前，视觉效果直接拉满，即使她穿了比较高的鞋子。
“连一个烫伤膏都没有啊……呵呵。”
林小暖：……
林小暖都快哭了，恨不得和他一起骂自己—shǎ • bī游戏，辣鸡游戏！！！
站在后面的黎苏看着张牙舞爪的顾澄，别过头偷笑。
真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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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狗子—顾总新名字get！
第10章10
“还有啊，”看到黎苏偷笑的样子，顾澄一愣，有点不好意思的坐回去，手指在桌子底下局促的捏了捏。“你是怎么上来的？”
林小暖/黎苏：游戏呗。
但是两人都不能说出来，林小暖支支吾吾半天，瞎编了几句。
然后接下来，黎苏就围观了顾总近三十分钟的训人活动。
好久没看见这个景象了，黎苏心里感叹道，这个游戏真的是太天真了。
—也不想想，为什么大家都不来这里。
黎苏没有阻止顾澄，他在仔细观察林小暖的反应。
估摸着差不多了，黎苏拿过桌子上的水杯，靠近二人。
黎苏对人的微表情观察的很细，尤其是眼睛。
林小暖在黎苏走近的时候就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在羞耻，还是什么。
虽然只有一瞬，黎苏还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世界，果然不是游戏。
但是这个游戏确实存在。
顾澄在黎苏有所行动的时候就缓下了训人的速度，在对方走到面前的时候停了嘴。
“顾总，待会儿有个会议。”黎苏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见人的林小暖，有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