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喝得不算多,只是觉得热。不知道是蒋为晨买的破车太憋屈,还是最近有点上火,反正就是心里燥热,身上也不好受。
“诺诺,”他帮许诺脱下衬衫,脱到手腕处,反着一拉,打上两个死结。又把安全带缠了几圈,防止许诺挣脱。
“我看到那个人往你的酒里放东西了。”
“但我不想提醒你。”
“你太放肆了,应该受到一点惩罚。”
“不过,”他将许诺翻过来,用胸膛贴上许诺的后背,咬着耳朵说:“即使是惩罚,也该由主人来。除了我,没人能动你。”
许诺这才知道,身体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是怎么来的,他在心里诅咒那个给他喝加料酒的学长被人xxoo100遍永世不得反攻,抬头从车窗上看着蒋为晨的表情,讨好地说:“你看,都到家了,我们回去再说,怎么样?”
“嗯?”蒋为晨搂住他的腰,说:“是个好主意,但这次,我不会听你的话了。”
“从小我妈就告诉我,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许诺,”蒋为晨按住许诺的头,问:“做好准备了吗?”
“没有!”许诺艰难地喘着气,用力挣扎,手腕处火辣辣的疼。
“没事,我们慢慢来。”蒋为晨从座位下面抽出来一条鞭子,轻轻在许诺的背上划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